27岁大专学什么好的
27岁了如何翻身呀?,下面一起来看看本站小编李大仁坐井说天阔给大家精心整理的答案,希望对您有帮助
我95年的,已经27了,师范大专毕业已经毕业6年了,一事无成,总以为自己会发迹的,自命不凡,开始做家具销售混了3年,每天勤勤恳恳,到手3000—4000左右,在家具城每天早上8点到晚上10点左右。
上班什么都要干,打扫,销售,售后,从早到晚,超级累,身体累就算了,还要受到老板的语音攻击,心也很累的。做销售心理承受能力真不是一般人能干的,业绩就是生命啊,你业绩很牛逼的话,老板也不敢骂你,但我业绩一般,什么都一般的话,我还很佛系,做什么都一般,所以19年初辞职了,那时候省省,自己还有个2—3万在手。打算换个清闲一点的工作,晚上有时间做做副业。就这样我到了一家中介公司上班。每天6点就下班了,开始有一点人脉,开始几个月都有人找我买房,每个月都有5000—6000左右,后来行情不怎么好,人脉关系也用尽了。慢慢的,有一个月开单,有一个月不开单,平均下来工资也才2000—3000,收入大不如前。
2020年年初就爆发了疫情,房产进入了寒冰期,根本就没人买房。所以我认为,我该找点副业了,开始搞视频搬运,坚持半个月,没有任何起色,就停止了。
后来又弄了淘宝店,也就是那时流行的一件代发。在1688上,一件转发到自己店铺,开始弄有几个单,后来过了很久也没有单子,开始学习淘宝运营,美工设计等,弄来弄去,搞进去了很多钱,收益为负。后来直接关了淘宝店。
发现好多头条的朋友在做淘宝客,又去建微信群,发朋友圈推广,也就几十的收入。坚持一段时间,又放弃了。在做这些项目的时候,看别人都很容易。结果自己却一事无成。自己真的不专业,也没有毅力,结果可想而知。后来自媒体开始吃香了,去买了一些设备,拍了几个视频,结果没有任何流量,又果断放弃了。
疫情三年没有挣到一分钱,反而为了生活,差了好多网贷,我才27耶,征信已经花的不成样。晚上道路千万条,早晨起来走原路。我总结我的失败,理想很丰满,现实很骨感。做事从不坚持。没有毅力与恒心。我27了耶,没有背景,家里一无所有,难道真的只配进厂了。
27岁迷茫的不知道怎么办?(内容无不良导向,也没广告,只是真实的分享
)
近年来,继考研人数不断突破新高后,考博热浪袭来。同时,还有一部分人开始了重读本科。各类“考学热”的背后,是对学历的执着还是对知识的追求?“上岸”之后,读书的“涯”在哪里?
从专科到博士,“我”走了多少远的路?
专科大三这一年,张泽决定参加专升本考试。
在郑州职业技术学院读书时,身边的同学很少考虑升学,张泽突然想到,如果自己也这样下去,以后也许只能去打工,“那种生活一眼就看到头了,我的未来真的要被这样限制住吗?”
那时他20岁不到,想要继续读书,想要有更多选择,想要成为一名站在大学课堂上讲课的老师。
于是,偌大的图书馆里,只有少数几个的同学坐在一起,教材哗哗翻着,笔尖刷刷写着。张泽偶尔抬起头来,和他们一起讨论高数题目。
现如今坐在浙江大学的博士生宿舍里,回忆起这段经历,张泽依然觉得开心:“那个时候是自己主动学习,特别沉浸,吃饭都在背单词,”他说着笑起来,“有天晚上梦见做高数题,第二天醒来赶紧记下来,对答案一看居然是对的。”
2015年,顺利升入河南理工大学后,张泽开始备战考研。2017年,他成为河南大学计算机专业的研究生。
虽然学历不断提升,但张泽依然因为出身而自卑。小组讨论不敢主动提出自己的想法,为了一场交流会要在镜子前反复练习……他觉得,主角逆袭的戏码好像并没有在自己身上上演。
研究生期间,张泽曾在遥感所实习,身边都是名牌大学出身的学生,他说:“可能大家敲代码的能力都差不多,但当面对不熟悉的领域,他们就相信自己可以做好。我反而总会担心自己没做过,会不会完成不了。”
遥感所的老师则对张泽的工作成果给予了肯定,他还鼓励张泽继续深造。同学也夸赞他代码写得好,“学历和能力是两码事。”他对张泽说道。
张泽突然被点醒了,“我原来一直追求更好的学历,却忘记这只是钥匙,进入门后的生活才是重点。”
他很少再因为专科生的身份局限自己,决定继续在学术研究这条路走下去。张泽尝试申请了多个学校的博士,参加考试,最终被浙江大学录取。
现在他27岁,想要继续做研究,想要深耕深度学习和时空预测领域,想要博士毕业后成为一名大学老师。
大龄再读本科,“我”为什么要“逆社会时钟”?
今年6月,28岁的汤莉坐在了高考考场上,她要答一份迟到了10年的试卷。
18岁那年,正在备战高考的汤莉突然被学校告知,因为户籍问题她无法参加考试。这对于当时成绩还不错的汤莉来说,无疑是个打击——她已经在规划,要考医学专业。
因为不想复读,汤莉和家人商议后决定从零开始学习日语,去日本读大学。最终,她考上了日本一所大学的生物科技专业
然而,汤莉却在两年后退学了,“这个专业更偏向化工,我努力过,但实在读不下去了。”
2016年,汤莉回国,工作、创业,独立经营一家留学机构,但心里始终放不下学医的想法。
她决定再次参加高考。
买了一些教辅,梳理好需要备考的科目,汤莉就这样以社会考生的身份,加入到浩浩荡荡的高考大军中。从2021年3月到今年6月,她一边在机构给学生讲课,一边私下给自己补课。
重拾起来的教辅、枯燥难记的知识点、再简单也做不对的物理题,千万高考生面临的焦虑同样向她袭来。她开始质疑自己究竟是为了提升学历,还是为了读喜欢的专业。
在题海中沉沉浮浮,重新理清自己目标和院校,汤莉想明白了自己考试的本心,“我重新考大学就是为了学自己一直想学的医学知识,不是为了工作,也不一定要上某所学校,能去学就可以了。”
今年8月,她收到了广东医科大学的录取通知书。
和汤莉不同,黄朗朗在28岁时面临的是父母的压力。当时她正在一所国际学校工作,生活稳定而轻松,身边不少同事已经结婚生子,父母希望她也能安定下来。
快要走到30岁的分岔路时,黄朗朗却选择远赴爱尔兰,再读一个教育学本科。
本科毕业于四川外国语大学的英语专业,却因为教育工作接触了不少孩子,黄朗朗渐渐对儿童学前教育产生了兴趣。也是在这时,她发觉自己专业知识的匮乏,“我想系统地学习教育学知识。”
顺利申请好学校,告别家人和朋友,坐在候机厅准备登机的黄朗朗却哭了起来。
她坦言,自己那时害怕过,“离开熟悉的环境,独自到一个陌生的地方,我很迷茫未来会是什么样子,”但她还是想要挑战自己,学习更多的知识,“既然是自己做出的决定,不管多难都要坚持下来。”
在开学第一天的自我介绍,作为班上唯一一个中国学生,她说:“我今年30岁了,来自中国。”班里的同学开始鼓掌,黄朗朗听见,有人大声地说了句:
“你真是个勇敢的女孩!”
“上岸”之后,“我”如何找到读书的“涯边”?
升学考一直是常年霸占热搜的话题,高考、考研人数不断增多的同时,“考博热”也渐渐兴起。根据教育部官方公众号“微言教育”在今年3月发布的统计数据,2021年我国有在学博士生50.95万人,在学硕士生282.29万人。
在考博辅导机构工作多年的李几深发现,近年来前来咨询考博的人越来越多,“有应届的、有在职的,我觉得人数增多一方面是研究生的数量在上升,另一方面是疫情下就业形势严峻,不少人会选择继续求学。”
南京大学教育研究院教授吕林海补充道:“经济发展到一定水平的时候,国家需要大量科研人员的同时,也会有越来越多的人重视文化、教育方面的提升。”
谈及“考博热”时,吕林海建议考生要对自己进行全面评估。“并非所有人都适合科研工作,学生应该评估一下自己的学识积累、学术兴趣和知识创新能力,否则遇到高难度的学术挑战时,没有很强的动力就会退缩。”
李几深在自己公众号的文章里提到,随着学习的深入,思维的提升很重要,一般到了硕士研究生阶段的学生都具备双向思维,他写道:“对于考博来说,至少要达到立体思维的层次,最好具备较强的四维思维能力。”
而对于再读本科的现象,吕林海说,这依然是一个较为小众的群体,“这跟我们过去的理念不一样了,现在的学生自我意识越来越强,而社会对于他们的自我选择包容度也越来越高,”他认为,选择再去读书无论年龄多大,都不算晚,“读书应该是遵循自己的内心,而非外界的要求。”
读完本科,黄朗朗又申请了研究生。如今她已完成学业,继续从事自己感兴趣的学前教育工作。
对大学满怀期待的汤莉则一边处理着工作,一边准备入学报到。
升入博三的张泽正埋头准备论文,并关注毕业后自己可以应聘哪些大学的讲师。再回想自己这几年的考学经历,他在朋友圈写道:“过去的是梦,未来的是希望。”(应受访者要求,文中部分人物为化名)(刘欢)
来源:中国新闻网
迟到的大学五、第一学期第21节:学写作文
(内容提要:这次回灌县遵照吩咐,去省轻机厂*倩家帮她带面料,遭遇了一次无赖的尴尬。回到川师院学写作文也并不好成功,看来大学还得要认真学。)
老邵家到了因为事前约好,老邵家他的妻子、妻弟两个都在,我和他们三人说一会儿话喝了杯茶。总的映像那个小伙子不错,1.76米的个头人也长得帅,灌县卫校中专毕业时年27岁。任崇庆县卫生局的科长,正就读成都中医学院的大专函授。
而灌县县委宣传部付娘的老公、小雨的老爸,南下干部长期任灌县公安局长,现在是县人大主任。如果说这这桩婚事能成,两个人调动一起都没有问题。我要他一张照片,就慌忙告别去崇庆县车站赶车。此去灌县还有100里,这时候公交车要行驶2个多小时,老邵送我到崇庆县的汽车站。路上他告诉说,他妻子是石油部门工作,收入较老邵高。
回到灌县国庆期间,10月1~3日期放假;自然是一家人团聚,但3日下午我必须回川师。1日当天将上次带回来的,尼龙蚊帐挂在寝室的床上,果然蚊子飞不进来。我还是纠心女儿,她已经两岁多正长身体,缺少中午一顿的饭钱她将怎么过?可能上心理有毛病的原因,我居然不能将这话说出来!
在家里和我父母、女儿她的爷爷奶奶一起吃饭时候,我看到女儿特别争食!但想归想我就那么40元的工资,交保姆和买奶粉、白糖的20元,自己还剩下20元。扣除成都往来灌县的车费钱后,理论上每天连0.5元的生活费也不够!
前面章节说了幸运的是,灌县1980年试行、1981年推广农业生产责任制。全县粮食总产由农业生产责任制之前的2.8亿斤,上升到1980年的3亿斤,1981年的4亿斤!灌县农村人均粮食,由400多斤上升到800多斤!粮食过关县财政腾出手来。自1981年开始,灌县干部每人年底在80元,相当于两个月工资的奖金!那么1982年底,也就是春节的时候,我因为有多出来的80元奖金钱,过年应该没有问题。
回头说1982年国庆节,10月2日我给宣传部的;那位领导送“五粮液”,他还招待我吃中饭。实际上他的花销,远远超过我买酒的7.50元钱。
10月3日上午我去付娘家交差,但她女儿小雨不同意这门亲事。包括后来我托灌县同学会帮忙,为她介绍川师院的两个大学生她也不中意。理由是她正在上电大中文专业,等自己读完书再说。这个女子可能不懂,女人的青春是相当有限的。一般说来自然状态下,15~22岁为青春期;22~28岁为中年期,此后为中老年期。
另一方面社会形态下28岁以后,这时候的女人已经相当成熟,能够很好地工作。工作中的女人最美丽,勤劳的女人受尊敬,有才艺的女人可耐久。人毕竟是以社会为主的,脱离了动物界的高级生灵。
小雨本身是很不错的姑娘!听说某次恋爱不成,情感上自闭了。后来晚年时嫁给成都某续弦的,这已经是另外的情形了。但当时我也只好这样了离开!临走的时候,小雨要我帮她找一首,南北朝民歌“那呵滩”?说是她们电大学习要用,我答应回川师后一定帮忙。这就是当年的真实情况!时下电脑网络鼠标屏幕,里面包罗万象什么都能找到。
应该是2~3年后,笔者已经回来,在灌县县委宣传部上班。小雨老爹,那位南下干部、县人大主任知道这事。他对我提出抗议批评,说可惜了应该让他知道!如果他知道这事?我介绍的三个,其中之一就成了。但当时我想的是“亲不过母女”,付娘和小雨能把这事办好?殊不知时代进步,5000多年前;进入阶级社会后,就是以男性主。
还是说1982年10月3日下午,我先骑自行车去省轻机厂。为*倩交条子拿她要的布,然后笔者再回川师院,但这段经历真叫人不好受。但这段经历真叫人不好受。在工厂找厂长家应该是最容易的,我并不怎么费力就到了刘家,在楼下锁放好自行车再上到3楼。那些年在分房事情上,流行“金三银四”的说法,当厂长的自然是住在3楼。现在略有不同,当前时下流行“顶天立地”。1楼进出方便、顶楼可以搞屋顶花园,人们更崇尚实惠。
笔者进了三楼刘家,再递上*倩亲笔写的条纸,令人不安的场景出现。*倩妈给倒上一杯水之后,再也不说什么,*倩爸手里拿着条纸反复看。*倩妹妹跑着进屋来,但并不和我说话;而站在她爸身边,也看那张条纸。我顿时明白今天伴演的,是个不伦不类的角色!好一会儿*倩爸才发话说:“你好久走?”
我说:“今天下午就要回学校。”
“拿给他哇。”*倩爸说着,把条纸递给*倩妈。这个妇人又看了好一会儿,才去里屋拿出一节布来。她用报纸包裹好递给,我小心翼翼地将纸包,放进我随身带的挎包。然后*倩的妹又拿过条纸仔细看,我连忙告辞出房门下楼骑自行车走了。
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又要离开灌县,又要回到成都沙河堡川师院。在县委机关院落,我遇见到戴眼镜的县委徐副书记,习惯上大家一般都称他徐书记。他告诉我国庆节过后10月4日开始,要去成都光华村的四川省党校学习,一直到今年底岁末春节前。县委办龚师傅的北京吉普,每个星期六、星期天要接送他,今后我可以搭他的车。
徐还说9月30日那天下午,他和龚师傅来过川师院,本来要把我一起带回来但我已经走了。听这么一说我心中升起了光亮,上学的经济压力将会减轻?!我向徐书记说明,今后我可能半个月,来省党校搭一次车他也同意了。(时间到1983年春,全县干部群众都知道,徐是谢盛耀书记之后的县委书记。)
还是说1982年国庆节过后,10月3日下午刚到校。抱走我和老邵被子的妇女,果然将浆洗干净、缝纫得很好的被子给抱来。此后每间隔1个月,她都来为我洗一次被子每次0.50元。实际上那些年这个女人,每天都在各学生楼、各寝室,寻找拆洗被子的事做。
还有小孩跟她一起来各个寝室,要学生们用完牙膏的皮。当年的牙膏皮是金属锡做成的,每一只他们拿去能卖3分钱。干专班还有其余同学请她拆洗被子!但更多的是自己爱人,来学校为老公洗被子,我们那间公共寝室时常都有人入住。
……。
上大学首先是听课,其中写作课是我们干专班全部教育的重头戏。政教系写作教研室的4个老师,轮流每人要为我们上一个学期的课。第一个上课的女老师姓秦,讲了书上的写作要义之后;要求我们写一篇作文“我的老师”,3000字以内1个星期后交卷。她还说这是所有政教系,新大学生的第一篇作文。主要总结一下同学们过去的学习,以便为新学习开个好的头。
我的时间安排是上午听课,中午先拿报纸附带拿回班上同学的信件,然后吃饭午睡1个小时左右。这天下午同寝室的另外三位,还是在屋子内看书学习。我独自去302教室,先是对照教材书看上午记的笔记,再构思写作秦老师布置的作文。晚上听录音机记俄语,日本的《三洋》牌收录放机交直两用很省电,一对电池0.50元要用1个月以上。加之寝室里用的时候,都在灯头插交流电,这就更省电池了。
来川师院1个月了,感受上大学教育,和中、小学教育简直不一样。中小学老师都是照本宣科,在教材划定的范围内讲课。因为高考指挥棒的作用,学生最后都在范围内拼搏,看谁的考试成绩好?省、地、县各级招生办公室,按国家统一划定的线;将线上学生照名单录取到各大学,毕业后由学校代表国家统一分配。录取线以下的人则推向社会,或参加各种招工、招干、招兵、或自谋职业。
大学教育老师要讲许多教材以外的内容,他们讲的往往是正在发挥作用的。因为任何一本教材编写、审定、印刷,再到学校、老师、学生手中,都要几年的时间。这期间时代又有所前进,这当中的差距,就要由老师的讲解来弥补。再任何再好的教材,都不可能概括本学科的全部。
总起来说中、小学处于应试阶段,大学处于应用阶段。现在我要在1个星期之内,应用自己所学的写成1篇文章。象老师说的一样总结之前的学习,为今后的学习找到继续前进的方向,但是写什么呢?
我7岁上小学、15岁初中二年级,遇到文化大革命,经过8年正规教育。然后3年文革、两年知青,参加工作又12年。如果说写老师只能在6年小学,和2年初中的时间中去找。思来想去我觉得有两个老师可以写,一是小学教我5~6年级的老师,他学识渊博教书育人对我也好。我会查《四角号码新词典》主要得力于他的教导,只是文革期间1970年“一打三反”,这人被迫自杀原因不详。有人说他和某女学生有关系,这就不好落笔写什么了。
二是初中时一个姓许的语文女老师,她在教育上也是把好手。文革期间因为出身官僚家庭,还被造反的老师、学生打成黑邦。当时据她交待她和姓王的丈夫,双方父亲解放前,都是川西坝子的县长。1949年国民党四川、西康,两省的的军政要员,刘文辉、邓锡侯、潘文华等率10万川军反蒋起义。
刘、邓、潘通电全国誓言:坚决站在中国共产党领导的人民革命一边,率部与蒋、胡周旋到底!逼迫蒋介石、胡宗南先后弃军飞逃,蒋跑台湾、胡跑西昌后来也到了台湾。剩下国民党军队几个兵团,李文兵团顽抗到底被解放军消灭,其余国民党军也都起义站到人民一边。
成都地区1949年,只在新津、大邑、邛崃一带,和李文兵团大打一仗。其余地方主要都是和平解放的,许老师和王老师(王当过灌县塔中等中学校长),双方家庭的父亲;都是民国年间川西的县长,也就是起义人员。解放后都是统战工作的对象,从没有受到过政治运动的打击。许老师她家夫君老王即王校长,解放前夕四川大学学生,解放后曾任灌县军代表办事组即中共县委秘书。1955年老王在充实教育战线的口号下,离开县委在灌县的几所中学,轮流担任校长直至退休。许老师教书在行深受学生的欢迎,我听她课的时候,自己另外写一些作文她也帮助批改。
在那个年代我甚至在她那里,借阅了《唐诗300首》和宋词、元曲的简编本!文革初期对她批判的时候,我也发过言讲些什么现在也记不起了。在只会定性的动乱时期,谁要是被罩上黑邦的名称,那么他(她)的一举一动就都错了。早在1971年整党建党,学校和县教育局即为她平反和恢复名誉。后来她和王校长共4个子女,大学扩招前就有3个考取了大学。
当年这也是很不容易的!因为灌县时候每年考取大学,文革前20~30个,文革后也就40~50个。20世纪90年代都江堰市,每年考取大学达到超过100个。这时候都江堰市的教育要害部门,教育局和都江堰市中学都要挂标语,庆祝全市考取大学达到三位数!1999年大学开始扩招,这时候的都江堰市每年考取大学,可能1000~2000人。
按秦老师的布置,我写成篇有关许老师的作文。只是回忆她为我批改作文的一些经历,内容说不上深刻应付而已。后来这篇文章交给秦老师,几天后批改下来,算是过关只得了个“中上”。 (文庙山居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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